中图分类号:N03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5831(2013)02014105
“问题”的明确提出和解决是科学研究的核心,然而传统的科学哲学是面向“理论”的研究,伴随大家对“问题”重要程度的认识,面向“问题”的研究或将是科学哲学研究的一个新的成长点。对问题的求解或决策已在包含科学在内的一些范围如技术、哲学、管理学、教育与社会科学等得到广泛的理解。但什么使问题成为“问题”,即问题是什么?对这种元问题的追问好像没引起广泛的看重。吉恩?阿格雷(Gene P?Agre)曾较为详细地论述了问题的一个定义互联网。他从社会学的角度觉得问题第一是一种意识;不理想性是问题存在的一个判断标准;若判断一个问题存在其中要有困难原因存在;没困难大到不可解的问题,问题是具备可解性的,不然就不是问题 [1]。阿格雷提出的“意识”、“不理想性”、“困难”、“可解性”这几个定义的确展示了问题的一些特点,但还不全方位,有的看法也有待商榷。如阿格雷觉得问题第一是一种意识,笔者觉得对客体或情形的意识并非“问题”的特点。而且阿格雷对文中与问题有关的四个原则定义只不过进行一种孤立的静态的剖析,并没完全明确地展示出这几个定义之间与与问题形成之间的关系,问题不是孤立的某一个或某几个定义,问题的定义需要通过其他几个有关定义的相互杂合而体现。笔者将从科学问题的角度对“问题”的定义进行阐释。通过对阿格雷的问题定义进行梳理和批判,吸收适当的原因进行扩展,并结合以往其他学者关于问题定义理论的论述和以往自己对问题的有关探究,指出与问题定义有关的四个定义,即“不理想性”、“注意力”、“困难”与“可解性”。同作为“问题”的定义的剖析,与阿格雷一些有关定义如“困难”和“可解性”有联系,但也有所不同。本文通过对以上几个定义的剖析,试图明确展示出“问题”的定义实质,而且通过对这几个定义的动态展示,揭示出 “问题”的形成过程。
1、问题是一种“不理想”状况
笔者觉得问题第一是一种不理想状况的存在,具备不理想性。国内学者林定夷把问题概念为目前状况与目的状况的差距[2]。而这种差距正说明了不理想性的存在。阿格雷也把问题概念为是一种有可解性的不理想状况。遗憾的是,他并不觉得不理想性是问题的最重要要点,只是问题的评判标准而已。
所谓的“不理想”可以视为某情形与智能主体先前拥有些常识、理解、信仰或期望等之间的不同或差距,或其他方法的某种非期望状况。阿格雷从不理想的反面对“不理想”进行知道说,觉得 “不理想”是对“理想的”否定。后者意味着他理解和学会了他期望去理解和学会的情形;意味着他的理论成功地讲解了被期望讲解的事情;他的期望一直得到了满足,或他着手的计划一直能顺利达成。一些数学或久远的哲学问题体现为基本的理论还不可以完全讲解与事实或其他基本理论的冲突,这种冲突是“不理想”的。理解一个有效的理论是理想的,不理解它就是不理想的。同样,一个期望没得到满足,一个计划的推行受阻,一个理论失败,一个生命丧失,等等,这类都是不理想的。
阿格雷指出了不理想性的表现,但缺少对其内容进行剖析,而且他在论述“不理想”定义时觉得,决定什么是问题等于决定什么是应该存在的,觉得这是通过经验探究所形成的一种道德探究。对“问题”如此的论断过于狭窄和武断,对道德问题的探究是道德探究,但不是所有决定“什么是应该存在的”问题都是道德问题。笔者将从科学问题的角度对“不理想性 ”定义予以补充剖析。
从科学问题的角度看,“问题”中的不理想性可以表现为以下形式:(1)理论与某种信仰或观念的冲突。这是一种不理想性,由于它冲击着大家对世界的旧的理解和观念,但同时也催生科学问题的产生,促进科学的进步。(2)新事实或新现象与原有理论的矛盾也是一种不理想性。原有理论讲解不了新发现的事实和现象,甚至与这种事实或现象相悖,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现象,不是原有些期望,所以也是不理想,这个时候情形会使原有理论面临“反常”,这种不理想常常引导大家深入研究并作出重大发现,或修正或变革原理论,可能出现科学革命。(3)多种理论或假说的对立。在科学中,出现对同一个现象范围内的事实进行讲解的两种对立假说,而且这两种对立假说的预言都能被证实。这种对立常常会致使一种新的理论探索。(4)一种理论体系内部的逻辑矛盾。它或表现为理论在逻辑上不可以自洽,或者推理上不严密,等等。揭示这种不理想状况是向原有理论的挑战,也常有益于理论的进步和新事实的发现。假如从科学问题的角度看,“问题”中的不理想性可能还有其他非常多种表现形式,笔者这里所列举的几种形式只不过作为对前面不理想性定义进行的一种补充剖析,并且也说明了上述这类不理想性致使的问题同样也可以说是决定“什么是应该存在”,但不可以如阿格雷所说的这是一种道德探究,而应该是科学探究。
另外,对“不理想性”的认识具备主体性,一个人的兴趣、常识背景、价值标准与对世界的观念会干扰他是不是去注意或深思某情形的属性。另外,不一样的人对缺点和自我中心的容忍度不同,如一个情形可能需要被纠正,但它可能对某人来讲并没不理想到值得去关注,它可能仅需一些偶尔的关注而已,这类也将影响在什么程度上把某情形设置为一个问题。
简言之,不理想性是产生所有问题的源泉,所有些问题都可以看成是一种不理想状况,依据“不理想性”的主体性可以看出不是所有些不理想状况都能成为问题,哪种不理想状况才能算作问题,这将引出构成问题的另外一个条件――注意力。 2、问题是分配“注意力”的标签
“问题”一词是从察看世界抽象出来的定义,起着一种分配“注意力”有哪些用途,把某情形标识为“问题”就意味着某种注意力分配到了某种不理想状况。由于问题只不过一种不理想状况,所以它不完全作为一种客观世界的状况存在,也不完全作为一个主观的不认可状况存在,一个问题是现实与主体预设选择之间的一种不同的关系,作为一种关系,它没物理实在。相反,“问题”是个定义实体或构建物,当把某种情形贴上“有问题的”标签时,意味着把它作为一种“不理想”放入了目前或将来的关注与解决的议程。
这里所指的“注意力”与阿格雷所言的“意识”大有不同,阿格雷觉得,当某人觉得一个问题存在就意味着有一个物理的、社会的、心理的或智能的情形或客体被觉得是问题的意识。关注或意识到一个情形或目的客体需要理解为包含正在发生的事情引起某人相信某客体或事件状况是存在的。
笔者觉得对目的情形的“意识”并不可以使“问题”成为“问题”。要使问题成为“问题”,只不过“意识”到客体或情形还不够,还需要要激起问题主体的很大注意力。“注意是指心理努力的集中和聚焦,是一种有选择性、转移性和可分解性的集中”[3]。注意力不只表现为对情形或客体的意识,而且还需要对此有选择性的集中和聚焦,表现出对它的很大关注。不理想状况需要可以激起问题主体的很大关注,并感觉有解决的必要,激起目前或将来的解题活动,如此才能成为问题。而不是如阿格雷所说的只不过对客体情形的一种意识。关于“注意力”与问题的关系,笔者在已发表的《问题渗透理论》一文中作了较详细的探讨。文中觉得假如一种不理想状况没引起问题主体的很大注意力,那样这种不理想状况可能对问题主体来讲就不会成为问题[4]。问题涉及更多的愿望,它们需要能在现在或可预见的将来引导人的意图和行动。
“注意力”对决定是不是用“问题”一词的人而言是必不可少的,假如某人对某种不理想情形漠然,他自然认识不到其中的问题。当然,没注意到某种状况或客体有问题不代表问题没有,科学家可能没注意到自己不熟知范围的某一状况或客体存在问题,但那个范围的某一问题却存在,只不过这位科学家一定不会用“问题”这词去思维它。
“注意力”与问题主体的常识背景有关。给一种情形或状况贴上“有问题”的标签多少有点随便,大家是不是决定运用“问题”定义取决于他的注意力对此情形或状况的聚焦是松散的还是高度紧密的。而这种“注意”会遭到问题主体先行常识的密切影响,而且也与察看者以往的经验、所遭到的练习密切有关,一个人的兴趣或价值观使他对某种情形的特定方面或属性敏锐。正是这类兴趣和价值观,与先前的关于各类型型的情形可能影响他的信念相结合,成为他开始关注、好奇、不解与困惑某情形的原因;也正是这类兴趣、价值标准与世界观让某些价值主体去注意或深思别的人忽略或漠然的情形。
总之,问题是一种不理想状况,“问题”这个标签是把大家注意力引到应该被改变或移除的不理想状况上,而这种改变或移除的具体操作需要被觉得是有困难的。这将引出问题的第三个条件――困难。
3、由于有“困难”这里所说的困难是形容词性意义,表示困难的(being pfficult),而不是名词性意义上的困难(pfficulty)。 所以才是问题
假如问题可以被理解为分配注意力到不理想的状况中,那样认识问题的最后目的是要解决问题――变更或移除不理想的状况,而真的的问题就出在这里――变更或移除的行动是困难的。阿格雷指出,要去标签一个问题,情形里需要要有某种困难的存在。如查明或概念或澄清或剖析一个问题的任务可能是困难的或解决它的任务是困难的,或兼有。阿格雷所说的“情形”,应该可以被理解为变更或移除不理想状况的情形。
“困难”对问题的存在必不可少。英国著名的历史学家柯林伍德也觉得“困难”对问题必不可少。他指出:“只须历史常识没遇见特殊困难,并创造一种特殊的技术来解决它们,从而把它自己强加于哲学家的意识时,那就不发生那些问题。”[5]英国著名的科学哲学家波兰(M.Polanyi)在《解决问题》一文中过去觉得:“没困难就没问题,一个问题或发现本身是没涵义的。问题只有当它使某人疑惑或焦虑时,才成为一个问题。”[6]英国另一著名科学哲学家波普尔也持有这种看法,他觉得“问题就是困难”[7]。所以问题的解决或概念是有困难的,需要一种不平时的努力,让问题主体感到焦虑和棘手。把困难作为构成问题的必要组成部分,使大家不至于把所有能产生目的活动的状况都看成是问题。
假如没困难的东西与指出什么是问题或解决问题相连接,那样这可能被说成“那不是一个问题”,当然对一个人来讲是一个问题对另外一个人来讲可能不是一个问题,对一个人来讲今天是一个问题可能改天更不是一个问题(由于常识的补充、信息的获得或其他有利条件的获得),对困难的判断也与问题主体的常识背景和以往经验有关。
要成为一个问题,解决过程或概念过程需要被判断为至少是有困难的。那样行动需要是需要什么样的努力和需要才能被断定为是困难的?阿格雷的答案是,完成行动所需要的努力水平需要是在某人的常规任务所需要的水平之上。解决问题或概念它需要一种不平时的努力。除此之外,解决一个问题所需要的努力程度和技能水平与被应用在解题中可得资源的数目和类型相联系。资金、工具、朋友与材料提供能使工作更容易,反之,它们的缺少能使解决过程更困难。因此困难存在常常基于各种方法的可得性来判断。比如日常维修割草机将是一个问题,由于没适合的工具。科学中的某个难点也有由于实验仪器的新创造使解决变得容易,所以阿格雷觉得有时假如有适合的工具也可以使定位和诊断问题更容易。而且解决问题的困难程度与使问题解决的技能水平的下限和可借助的努力水平的上限有关。假如解题所需要的技能水平下限值越高,而可借助的努力水平的上限值越低,那样问题解决就越困难。阿格雷对“困难”的判断有的模糊,笔者对“困难”的定义作以下补充。 第一,问题定义中的“困难”还在于问题没充足的可得的解决方法,困难是问题和其他不利形式的要紧区别。比如,某人的房子可能遭受了蚂蚁侵入,显然,对大部分人来讲这种状况与理想状况并不同,但处置这种情形仅需浏览一下“灭虫药”说明或网上可以产生出很多可得的解决方法,这种不理想状况只不过一种不利形式,而不是问题。在科学中,假如一个问题已经有了经得起检验的解决方法,即便解决方法的需要如阿格雷所言的超出了某人的认知能力或其他努力水平,但如此的困难已不可以构成科学问题,只能说此情形对某人来讲是不利形式,需要弥补有关背景常识。
第二,问题定义中的困难要点是科学研究、思维革新的驱动力。困难的存在说明世界的方法紧急限制了努力改变状况来满足心中愿望的成功,假如有一个能产生理想状况的经得起时间检验的解决程序存在,那样就可能没有问题,由于程序的实行可能是容易的。但假如非同一般的努力是必需的,由于结果不确定,那样这情形可能有资格成为一个问题。对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假如没已知的程序能解决,那样某人将创造他一个人的新颖的解决程序。反过来讲,在概念或解决问题中的困难不是不确定的,那样就没问题。假如某人无需尝试(由于结果不确定,“尝试”开始起用途),那样也没问题,假如结果不确定是由于没固定的办法可以获得,那样词汇“创造性”与作为创造性标准的词汇“新颖”必被应用。所以作为“问题”,尤其是科学问题,困难要点必不可少,没困难就没问题。
4、问题具备“可解性”
与问题的定义直接有关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定义是可解性定义。“问题”被用来挑选某些东西并把它们视作可以改变且值得改变的。该词的应用以复杂的方法证明了人类活动或干涉的原因。“解决”被用来言及一个可同意的变化的完成。标签一个问题是去探索它的解决方法,引导思维朝着解决方法方向考虑,而要解决的首要条件是具备可解性。阿格雷觉得,一个问题的存在,意味着在对立面缺少强有力的证明的状况下,一个情形可能被假定为可以解决的,即便有“某问题”后来被证明不可解,它仍然被叫做问题,不是由于某人仍然相信可解,而是由于曾想象它可解。
“‘发现’或‘找到’一个问题”的意思是某人头脑里产生了可能存在的一系列物理的、社会的或心理的行为将被作为解决行动来实行。换句话说,想象、猜想或假设一个问题存在,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相信那情形包括有某人可能产生一个解决方法的因果或逻辑链或其他可能性。问题“应该”是可解决的,因此某人不可以决定一个问题存在除非他决定解决它是可能的,只不过对于理想状况的达成可能是由于某些被忽略的性质方面的某些限制或逻辑阻止了它,可能由于有一个错误的推理或办法,可能有一个成功办法存在却未被选择,或形势变得不可控制……具体是哪种缘由对个人来讲只不过去做决定的事情。虽然关于什么该去做与什么将符合关于一个解决方法在精神上的模板可能仅仅有最模糊的定义,但问题主体相信问题是可解的。
问题定义除去与可解性直接有关,还与问题解决行动和解决方法间接有关,它们是问题可解性的衍生物,问题解决行动和策略会受政治、商业、社会等原因的影响,所以解决行动和解决方法的选择和可行性等原因也影响着问题的可解性,从而影响着是不是使问题成为问题。
阿格雷对可解性的上述论述部分地看到了政治、经济、社会等原因对问题的影响,但对问题的可解性定义只论述了观念上的可解,显然太过于狭窄,问题的可解性除去观念上觉得可解的主观判断,还有客观上的形式判断。
问题的可解性可以通过问题的表达形式进行判断。问题要成为问题,需要通过肯定的形式陈述出来。在科学问题的陈述中,第一问句要有意义,也就是说问句的主词(或问题的指称对象)在现实日常能找到对应物,不然连可能的回答也没,也就不可以被称作科学问题。如问“爱神维纳斯来过苏州吗?”爱神维纳斯是虚构的艺术形象,不是现实世界中的人物,问句所预设的主词就没有,所以它不可解,这是一个无意义的问句,当然不是真的的问题,这种问题被科学家们称之为不可解的假问题。物理学家奥斯特瓦尔德指出:“假问题(pseudoproblem),也就是说,导向仅仅在假设中是问题的问题,而不是导向实质的实在可以与之对应的问题。因此,如此的问题就其真的本性而言是不可解决的。” [8]问句都预设了一个命题,只有当命题为真(也就是句子为真),这个问题才为真[9]。如此的问题才具备可解性。
第二,问题预设的应答域也是判断问题可解性的一个依据。问题的陈述包括了理想状况或解决方法的参照。如问“原子由什么构成?”这个问题暗含着提问者相信原子是可分的,大家可以找出构成原子的更小微粒。这种解决方法的参照被称之为“应答域”,也就是预设了问题的解的存在域[2]。它是一个问题的预期辨别,科学中具体地提出的任何有价值的问题,一直需要作出某种限定的比较具体的应答域预设,用以明确地指导研究,那种泛泛地作出的全域性预设非常难指导研究。比如问“事情为何发生?”这种问题对于解的应答域预设没做任何限定,它是一个全域,在经验上毫无意义。有科学家把这种问题也称作假问题。在19世纪,W?K?克利福德等科学家就指出,很多具备疑问句形式的句子并非真的的问题。“事情为何发生”是一个假问题,它并不真的需要获得信息。大家可以正确地提问:“确切地说是什么东西发生了?”如此才是一个真的的科学问题,由于只有这个问题才有期望得到回答[8]98。这说明可解性需要在问题的表述中对应答域需要要有限定。
“可解性”定义对“问题”定义及其要紧,尤其是对科学问题。劳丹甚至觉得,问题一般只有在获得解决之后才成为问题[10]。科学家需要对问题的“可解”与“不可解” 作出靠谱的判断。而依据一个给定的理论内容和所花的时间和精力对解决的可能性作出判断,这是为了得到一个解决所需要的――并据此去评估一个供选择的研究计划和研究策略成功的可能性[11]。只有被觉得具备“可解性”的问题才能被作为科学研究问题。所以作为一个“问题”,第一是被觉得有“可解性”,第二是事实上有可解的可能,才有研究价值。假如完全不可解,那样根本就不算一个科学意义上的问题。 5、总结
依据以上的剖析可能目前可以对“问题”作出一个描述性概念:问题是一种吸引人注意力的有可解性(尽管解决有困难程度)的不理想状况。要讲解一个定义需要要通过其他定义才能说了解。“问题”定义正是通过“不理想性”、“注意力”、“困难”、“可解性”这几个定义展示其内容和本质。假如某情形和目的被觉得是一个问题,那样它第一是处于某种不理想状况,具备某种不理想性,且不理想到足以应该被改变到某人期望的理想状况或至少是不那样的不理想;这种不理想状况有注意力的分配,激起人在目前或将来的解决意图或行动;而某人自己或别的人对解决或概念怎么样改变或移除这种不理想状况的行动至少是有困难,没困难就不成问题。虽然有困难,但可得的证据使情形“可解”是可能的,不然也不成为问题。当然可能还有其他的定义与“问题”的定义有关,本文也不可能穷尽所有些有关定义,但“不理想性”、“注意力”、“困难”、“可解性”作为问题定义的主要要点,大体已经能明确地展示出问题的本质内容和形成过程。“问题”定义正是与这几个定义关系的复杂混合,显示出了问题怎么样成为“问题”。“问题”是科学认识论或办法论中的一个十分要紧的基本定义或范畴,对“问题”定义的研究,能够帮助认识科学的本质,为科学问题的评价研究奠定基础。